梦缘奇景中(第3/4 页)

了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。师父，你等等徒儿，徒儿把命还给你。他召出了离归，剑锋直指灵台，熟悉的红光从颈间亮起。那个坠子，最后还是带在了他的身上，里面是尘霜的难以消散的执念。

“阿罹，我从未恨过你。”是尘霜的声音，从遥远的时空传来，他听到了，却还是将剑刺进了自己的胸膛。他感觉到了释然，终于可以去见师父了。

“痴儿，你这是何必呢？”尘霜的虚影从剑中飘出，接住了往下坠落的阿罹。九百年了，她还是那么美丽，只是多了几分疲惫。“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吗？你错了，阿罹，我从未恨过你。”

阿罹想要说些什么，却被尘霜打断，“你还记得吗？你小的时候，总是喜欢跟在我的身后，师父长师父短地叫着。那时候，我觉得你很可爱，也很可怜。我想要保护你，想要给你一个家。”

阿罹的眼泪流了出来，“对不起，师父，我没能保护好你。”

尘霜笑了笑，“没关系，阿罹，这不是你的错。你已经很努力了，你用了九百年去弥补过错，得到了那些人的原谅。你做得很好，我为你感到骄傲。”

阿罹摇摇头，“不，师父，我还是没能原谅自己。我知道，你是为了救我才死的。如果不是我，你就不会死。”

尘霜轻轻地抚摸着阿罹的脸，“阿罹，你不要再自责了。我不是为了救你而死的，我是为了自己而死的。”

阿罹抬起头，看着尘霜，“师父，你说什么？”

尘霜的眼神变得温柔而坚定，“阿罹，你知道吗？我爱你，从你第一次叫我师父的时候，我就爱上了你。我知道，我们之间的差距很大，我是仙，你是妖，我们不能在一起。但是，我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。我想要和你在一起，想要和你有一个家。”

阿罹的脸上露出了惊讶和不信的神色，“师父，你说的是真的吗？”

尘霜点了点头，“是真的，阿罹，我从来没有骗过你。只是，我知道我们之间没有未来，所以，我一直不敢说出来。直到那一天，我看到你被那些人围攻，我才知道，我不能再隐藏自己的感情了。我想要救你，想要和你在一起。哪怕只有一天，哪怕只有一刻，我也愿意。”

阿罹感动得泪流满面，“师父，我也爱你，我一直都爱你。只是，我以为你恨我，以为你不会原谅我。”

尘霜抱住了阿罹，“阿罹，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。我从未恨过你，也从未怪过你。我知道，你是为了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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